和顾淮之成亲三年,我终于诊出喜脉。
我喜出望外想告诉他,却撞见他把表妹抵在桌前宠幸。
后来他更是亲手为我灌下堕胎药,要以我的孩子为表妹解毒。
「你能有她三分像,是你的荣幸!这孩子本就不该存活于世!」
当晚,我痛到昏死,耳边却传来叶静姝的娇笑:「姐夫,姐姐会不会恨我?」
他温柔回应:「她无关紧要,别多想。」
我闭上眼,心如死灰,找到陪嫁丫鬟:「备车,明日一早,回江南。」
「夫人,恭喜恭喜,是喜脉无疑!」
我顾不得其他,匆匆塞给郎中银两,快步朝书房走去。
和顾淮之成亲三年,终于有孩子了。
远处钟声响起,我虔诚地拜了一拜。
前几日去上香求佛,终是得偿所愿。
「姐夫,姝儿好想给你怀个孩子。」
听见这一声娇媚,我顿时僵硬在原地。
书房内,顾淮之正把一个女人压在木桌上,发出吱呀吱呀的响声。
他的侧脸已经大汗淋漓,发丝紧紧贴着耳鬓:「等你生了孩子,我就把你明媒正娶回家,看谁敢说你的闲话。」
叶静姝喉咙溢出呻吟,抬头去吻他,哼笑道:「姐夫你好坏,竟然一点也不心疼姐姐吗?外面传你宠妻狂魔,都是假的吗?」
我好想逃离,脚却像是被人抓住了一般动弹不得。
我下意识为顾淮之找借口,万一是他喝醉了,被人迷惑呢?
可是那些真相确实从他口中流出:
「不过是些让她不孕的药罢了,再说了,中药有益无害,我问心无愧!」
话音刚落,里面的声音就愈发激烈。
我张了张嘴,终究是连闯进去质问的勇气都没有。
当天夜里,顾淮之餍足地从书房出来。
「夫人?外面天凉,你怎么来了。」
他眼底怔愣一下,转而温柔地扶住我的腰,同我耳鬓厮磨。
我压下心底的厌恶,轻声道:「忙了一天公务累了吧?阿婆生病了,我下厨做了菜。」
「原来如此,是夫人想让我尝尝你亲手做的饭菜啊。」顾淮之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,捏了捏我腰间软肉,语气暧昧:「先吃饭,再吃……」
我和他拉开距离,故作平静:「你还真是有精力。」
白日宣淫还不够吗?我在心底讥笑。
「姐姐,你的厨艺一如当年!」
饭桌上,每道菜都被动了筷子,叶静姝嘴里还塞得满当当。
顾淮之和我都愣在原地,还是他先一步打破僵局:「静姝,没规矩。」
他训斥着她,却没有要拦她的意思。
叶静姝无辜眨了眨眼,咽下食物:「真是不好意思,我刚刚偷听了。还不是因为姐姐做饭太好吃了,我都饿了好久了,没忍住就先来啦!」
她的目光在我们之间游移,轻轻拽了拽顾淮之的衣袖,怯弱地看向我:「姐夫,难道我和你们不算是一家人吗?我错了,以后姐姐不动筷子我绝对不入座……」
又是扮可怜,这手段我见惯了,顾淮之却很受用。
他爽朗笑了笑,当了个和事佬。
「一家人说什么两家话,一顿饭而已,有什么金贵的?」